论战争与性张力（13）
“恭喜。”bucky对坐在身旁一直傻笑的clint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跟我……”
“事实上，你那张蠢兮兮的脸，谁都能看出来。”
“真的这么明显吗？”bucky有些讶异的看着没有反讥回来的clint，半晌，又了然如心的笑了笑。
Clint看到bucky颇含深意的目光，顿时有些脸红起来，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想要掩饰下脸上的红晕。“那你呢？跟tony告白没有？”
Bucky正在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clint。
“拜托，不要以为tony总是蠢鸟、蠢鸟的叫我，你就真以为我蠢了吧！我好歹也是个特工，你真以为你那种演技能骗到谁啊，上次tony跟steve那事我就看出来了，而且你看tony的眼神都在放光，也就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了。”
“我们约了今晚去布鲁克林吃饭。”bucky有些紧张的捏住手里的杯子“我准备在今晚跟他……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太快，你知道的，我们才认识了3年，单独吃过几次饭，看了几场电影，你觉得会不会太快了。”
“bucky，我认识tony也算是有7、8年了，但我们从没一起单独看过电影，你知道为什么吗？”
Bucky有点愣住了，他看着眼前的clint，好像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
“因为我俩对对方一点意思都没有，事实上，我们连一起出去单独吃饭都没有，唯一有过你现在待遇的，也就只有以前的steve了，你还不明白吗？”
“谢谢你，clint。”bucky突然笑了起来，有些好笑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没有自信，tony也不是完全对自己没有感觉的，不然他怎么会从工作室出来跟自己做那些在他看来根本没有意义的事情。他轻轻拍了拍胸口的位置，那个放在离心脏不远处内口袋里的戒指，咯了下他的胸口，却让他狂跳不已的心脏稍微平静了一点。
“wow，这也太难吃了吧。”
“也不算太差。”bucky看着自己不知不觉吃完的一堆墨西哥煎玉米卷言不由心的说道。
“一定要这么说的话，确实要比我们之前吃过的土耳其烤肉比起来要好太多了。”tony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附和道。
“烤肉？”
“就是复仇者刚刚集结的时候，我们打败了loki之后，大家一起去了一家慕名很久的烤肉店，结果超级难吃，大家都碍于面子吃了几口就没吃了，只有thor一个人吃了一盘又一盘。”tony回忆起当时的时光，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他想起那段岁月，突然觉得那怕那一小段的记忆碎片都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他想起那个时候机械的往嘴里塞食物的bruce，昏昏欲睡的natasha，还有一只手撑着脑袋已经睡着的steve，好像有一束光打到了自己的心里，瞬间暖了起来。
“那个时候我们关系可不太好，我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原因跟steve吵起来，现在想起来感觉挺幼稚的…”
“哇哦，这听起来可不像什么美好的回忆。”
“事实上不完全，你可不知道他刚刚开始接触70年后的社会时闹得笑话，我们几乎每天都能得到一个新的梗来嘲笑他，一般来说不出半天整个神盾局的特工都会知道，以至于那段时间，steve不得不想尽所有的办法堵住我们的嘴，那时候挺有趣的。”
“language，你能想象吗？他居然说language。”
也许是当晚的气氛太好灯光也太暖，tony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有关steve的事情，关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第一次争吵、第一次和好，他说了很多很多。Bucky看着陷入回忆里的tony，想说些什么但又无法说出口，这些回忆强大到让他无法插足，他这个时候才明白tony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看的开，结束那段关系对他来说似乎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容易，想清楚了这一点让bucky有点慌张，甚至有些慌不择言的打断tony“你还爱他，对吗？…”
“no，你怎么会这么觉得。”tony好像被针扎到了一样，猛地弹了起来，却在对到bucky眼睛的瞬间移开了目光。
“介于你一晚上都在谈论一个不在这里的人，这个想法其实很合理，你还爱他，你还爱着steve。”tony躲闪的目光让bucky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你可以否认，但是你骗得了自己吗？你没能放下他，这就能解释你们俩之间的这段事情了。”bucky盯着眼前有些局促的tony一字一顿的说到，但是马上他就有些挫败的想起身离开这里，你在开什么玩笑，他对自己说道，你是来追求tony的，不是来解决他们俩之间的问题的，这样只会惹恼tony，现在，放轻松，告诉tony如果他不愿意提起就不必再提。
“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完全放开这段感情。”
Bucky一下哽住了，他准备好的说辞一下子咽进了喉喽，他惊讶的看着tony，有些不知所措。
“干嘛这么惊讶的看着我。”tony看着面前呆住的bucky有些坏心的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什么？tony居然承认了，以他这个别扭的性格一定是抵死不认的，他是吃错药了吗？嗨，别想太多，士兵，我只是，只是觉得这些事情迟早有一天要解决，如果一直逃避我也一直没办法重新开始，所以是的，我还是放不开。”
Tony转着眼前的酒杯，看着杯子里剔透的红色液体有些不明所以的悲伤“我们从来没有说过分开，内战后，大家其实默认了分手，但是我们从没说过，我一直抱有幻想，觉得不说就还有回旋的余地，以至于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办法放下，我知道那件事挺傻的，但是那是我最后的幻想，我以为我们还有可能，但事实不是这样，steve对我说要结束这段关系的时候我其实有点松了口气，我心里知道这是没有结果的，但我想给自己一个结果，让我不用再继续停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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